浅浅一碰后, 秦天移开嘴唇, 抬眼看向西蒙。
西蒙也正低着眼看她, 声音微哑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秦天道:“没什么意思, 就是突然想亲亲你。”
话刚说完, 身上一重, 已经被人压倒在了床上。
西蒙将她压在身下, 一手撑在她的脸旁,一手抚上她水润的双唇:“为什么突然想亲亲我?”
秦天不说话,直直盯着他的眼睛。
西蒙看着秦天这样的眼神, 如何能控制得住,低头向她吻去,然而身下的少女却猛地发力将他推开, 紧接着一个翻身利落地骑在了他的身上。
西蒙挑了挑眉:“真看不出来, 原来你喜欢这种高难度的体位。”
秦天的血牙迅速长出:“老大,对不起。”俯身毫不迟疑地咬住了他的脖子。
秦天吸得又急又猛, 西蒙感觉到脖子一痛, 下一刻血液便汹涌地向体外流去, 急速的失血让他产生了一阵阵眩晕感, 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拥抱秦天, 然而身体一动,压在身上的少女就如所有进食中极度敏感的野兽一般, 立即绷起肌肉加大力量按紧了他。
西蒙动弹不得,低头看向埋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发顶。
至少这小丫头学聪明了, 还知道动手前给了个甜枣。
眼前一阵阵发花, 西蒙索性闭上眼睛,默默地计算自己的失血量。
血族的血液密度比人类稍高,占到了体重的10%,他的体血有6000毫升,可以耐受1200毫升的失血量不引起机体症状,如果长期供血,算上自己的血液生成速度,每日供血的容量在800毫升为宜,也就是两袋血包的量。
算着自己差不多流出去了800毫升血后,西蒙喉节动了动:“够了。”
原以为秦天会控制不住食欲还要纠缠一会,哪料话一出口,他立即感觉到秦天将血牙从他的血管里拔出,紧接着脖子上就传来舌头柔软湿润的舔舐感,如一只小猫在温顺讨好地舔`弄着他。
当然,他很清楚秦天这么做只是舍不得浪费血。
西蒙终于可以伸手拥抱住她:“现在还想亲亲我吗?”
怀里的身体停下来,下一秒一个轻柔又带着血腥气的吻落到了他的下巴上。
中午时候,白狼传来了消息,地心岛深沟洞窟的教徒死因已经确定,是中毒,在洞窟检测到了高浓度的剧毒毒气,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地,趁他们不备投放了毒气弹。至于是哪位“好心人”做的,毫无线索。
亨利和阿尔以及山雷的手下在两天后回来,在没有惊动猎调局的情况下,顺利地带回了关在地下室的囚犯,一共十二人。
秦天注意到走在最后被阿尔牢牢牵在手里的囚犯。那囚犯脸上套着一个硕大的铁桶,铁桶的直径与囚犯的肩宽一致,目测铁壁至少有十五厘米厚,脖颈处严丝和缝,只在头顶留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换气口,不仅不透光线,恐怕连声音都阻隔得很彻底。
囚犯已呈现出脱水干枯的状态,看样子很久没有进食了,身上皮肤松垮,骨头嶙峋,顶着巨大的铁桶脑袋在阿尔的牵引下摇摇晃晃地往前走,仿佛随时会跌倒。
西蒙看向阿尔道:“打开牢房的时候没出意外吧。”
阿尔摇了摇头:“没有,很顺利。”
亨利不屑地拍了拍那巨大的铁桶脑袋:“都这样了,他还能折腾出什么妖蛾子,其实让我一个人去足够了。”
白狼带着塞琳推开门走进来:“刚才得到消息,猎调局在一个小时前发现了你们地下室的入口,正用炸`弹试着炸开入口,还好你们早一步回来了。”
亨利叹息道:“可惜了那满满一库的军火啊,要是他们晚点发现,我还想着再进去一次把军火都偷运出来呢。”
西蒙交待阿尔把那十二名犯人送到山雷的地牢中暂是代押,而铁桶头被关进了最坚固的囚室中,牢门当场用铁水铸死,只留一个出气孔,连送食的通道都不留,仿佛根本就没想过给他喂食。
秦天看着滚淌的铁水浇在铁门上:“亨利,这个犯人是什么人,值得让老大这么苛狱相待?”
亨利道:“我也不大清楚,只知道是十五年前老大抓回来的,等级很高,被老大铸了铁桶封头,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那间密封的牢房里,再也没放出来过。要不是这次转移犯人,我都要忘了囚室里还关着这么一个家伙。”
秦天忍不住惊讶:“你是说,这家伙十五年没有进食?”
亨利点点头。
西蒙确定牢门铸死后,转身向两人走来:“走了。”两人停止说话,紧跟着他的步子离开了地牢。
接下来的几日平稳渡过,众人藏在黑市里,在白狼和山雷的保护下没有再遭受到攻击。黑狮子受伤的腿已经可以下地,阿尔的烧伤也基本痊愈了,只是疤痕还没有完全褪去,受伤较重的右脸上还残留着一块硕大的烧伤疤,看上去还是十分吓人的。好在不用出门,不会吓到路人。
平静了一个星期后,这日下午白狼带着塞琳再次来到西蒙等人住的地方。
山雷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过来了,将白狼拦在门口,没好气道:“过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。”
白狼道:“不用通知,你不也知道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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