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良民满身大汗的从床上支起来了上半身,脚下的猫还在那儿缩成一团睡得正香。
他还在回味刚才的仿佛是亲身经历过的梦境,眼睛有些没有焦距的呆呆看着,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视力的变化,原来深度近视的他,现在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墙上的东西了,而且透过大开的卧室的门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客厅中的一些细节,这在原来他没有戴上眼镜的时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。
他摸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,是下午两点刚过。
孙良民感觉自己在现实中渡过的时间,也就是睡眠时间应该很短暂,虽然在梦里面过了挺长的时间,但那个所谓的梦境里面的时间还真的挺长的......
孙良民起身走到了客厅的窗户前面,久久的看着外面的景物,体验着自己视力的变化。
他的手不时的有些颤抖,因为眼前的变化是真实的,而且那系统还是处于成长之中,虽然是匹配程度比较低,可能由于目前的时代还是过于落后的原因,还是什么其它的未知原因,造成了体验的世界范围也比较落后和微小。
当然,这只是小黑盒子的说法。
至于,为什么选择上孙良民,小黑盒子也搞不清楚,可能也是一些未知的原因吧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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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平稳了兴奋的心情,孙良民开始梳理起他入睡前的记忆。
他记得在入睡之前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,小看了一会儿书,期间小猫还不止一次的好奇的过来嗅嗅,并把爪子搭在了书中的某张插图上。
当时,孙良民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了,餐后的困意涌现出来。他晃了晃脑袋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拿着书走到前卧室的床上,躺下了。躺下前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,看了下时间,已经一点半了,于是把手机插上开始充电。
孙良民一般入睡会有些困难,因为从小他的鼻子就有些鼻炎,但不属于过敏型鼻炎。但也是常年会有鼻塞的症状,每次躺下,总是会不时的翻身,因为鼻塞,而且一般都是一侧鼻塞,于是他就会把鼻塞的那一侧空到身体的上侧,一般几秒后就会通畅,但同时另一侧又会慢慢的形成鼻塞。于是周而复始,孙良民一般都是在这种来回翻身的过程中慢慢睡去。
今天也是这样,翻来复去的翻身中,孙良民闭着眼睛感觉到床轻微的晃动了一下,然后脚边有些感觉。他知道是小猫花花从客厅的沙发上挪了过来,到他脚下边来寻找温暖来了。小猫花花团成一团在孙良民的脚边,并打起了其特有的呼噜。
孙良民的翻身下意识的因为小猫花花的到来减少了一些频率和幅度,在小猫发出的轻微呼噜声中孙良民慢慢的进入了睡眠状态。
那本他刚翻了几页的书,也放在他的床头柜上面,并没有完全合上,中间的颜色插图还依稀可见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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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早,就是今天早上出门去了医院:
今天上午十点一刻,孙良民去了右江市第五人民医院的三楼的精神科,挂号后到第5诊室,那个叫单蓉的女医生接待了他。
那个接诊的女大夫叫单蓉,从业已经近十年,面前的这个患者,她已经接触过几次了,不光是她,上至精神科内的教授,下到新来的培训医生都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。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。
“孙先生,你的症状,我们已经交流过很多次了,无论是从神经系统还是心理层面都是正常的,而且各项身体指标都属于正常的标准,你的表现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建议你还是要规律作息时间,还有饮食上也要有规律,更重要的是:不要胡思乱想,这样会对你的睡眠有促进作用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大夫,可是,可是我总是感觉我的脑袋有问题。。。。我就是感觉我自己有病,感觉我的脑袋有病。”前面的话语是用正常的语速度被说了出来,到了后面变成了语气低落,喃喃自语的样子。
坐在单蓉对面的孙良民,别看他满头白发,其实他今年才三十出头。从一年前他的头发就开始逐渐变白,从一开始的零星变化,到后来的两个鬓角开始变白,再然后,整个头部基本都变成了白发。目前头上分布的黑色头发属于少数,并且是零星不规则分布。
望着起身离开的孙良民的背影,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大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,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,孙良民看到了走廊里面有很多病患和家属在等待着就诊,他们有的愁眉紧锁,有的神色凝重,有的在与陪伴的家属聊天,还有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,还有的在低头摆弄着手机。
这个时候,有一位患者被放在了担架上从电梯口走了出来,担架上是一位中年妇女,边上有两个家属陪同着,还有一个护工和护士在引导着。这位中年妇女的病症明显有些严重,并且处在发病过程中,她的两个下肢不自然的抽动并扭曲着,两条手臂呈现出不正常的状态,翻了过来手掌向上弯曲着抽动着,两个眼睛向上翻着白眼。护士在安慰着家属说教授在病房,已经联系上了,五分钟后会赶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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