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喜来有人悲,不是谁听到放假都情绪高涨的。
夏晴的脸拉的老长,颇有点要跟地面亲密接触趋势,她发愁的盯着身旁椅子上的黑色洋装,又瞅瞅地上一双五彩斑斓、贴满了亮片的高跟鞋,随后欲哭无泪的倒在桌上,绝望地等待着决定命运的时刻——新一轮相亲大会。
她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她妈多少,连本带利的您给个数,我还你现金还不成吗?
穆恒心花怒放的准备和昨天刚认识的女孩去看电影,秦壬则是准备了一堆电脑游戏打算来个通宵达旦。
队里,就剩下他们爱戴的队长沈兆墨,什么计划都没有,接连几天都跟个游魂似的飘荡在办公室里,手里拿着手机坚持不懈的给澹台梵音打着电话。
澹台梵音生起气来倔的像头牛,那天从医院出来,招呼都不打就回了澳洲。沈兆墨找人扑了个空,打电话那头也不接,只好每天开车多绕点路,到她家楼下看看家里有没有亮着灯。
屋子里的人走了个干净,沈兆墨关好门,百无聊赖的溜溜达达上了车,脚踩油门,照例上澹台梵音家楼下报道去了。
车开到楼下,沈兆墨在驾驶坐上坐了一会儿,空调调的有点低,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今天,恐怕又是同样,他叹了口气,心里一边做好准备,一边伸出头看了眼楼上。
离太阳落下尚且还早,大部分人家选择享受夕阳柔和的日光,因此提前开灯的不多,沈兆墨一眼就看见了整栋楼中最明亮的一扇窗,下一秒,他几乎是冲着跑进楼里。
澹台梵音坐在地上收拾着东西,甘比诺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在她脚上蹭了蹭,原地转了两圈,尾巴一甩,打了个哈欠就准备睡觉。可它刚闭上眼,门口惊天的铃声瞬间让它炸成了个巨型毛球,随后风一般的窜进了沙发底下,恶狠狠的盯着大门方向。
铃声响的像在催命,澹台梵音慌忙之中差点崴着脚,等她打开门,看清楚门外之人时,脸色迅速沉了下来。
沈兆墨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梵音……”
澹台梵音瞪了他一眼,转身走回屋里,沈兆墨见状马上跟了上去,跟去之前还不忘把鞋换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,这大楼下的防盗门是摆设吗?”澹台梵音没好气的嘟囔道。
“那个……我之前来时,密码是你告诉我的……忘了吗?”
她确实是忘了。
“梵音……”沈兆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“你在生气吗?是我考虑不周,是我的错。”
澹台梵音一把甩开他的手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说:“对不起?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?你沈大队长义薄云天,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大道正义,哪有什么错,不必。”
“原谅我好吗?”
“你还有事儿吗?”澹台梵音没好气的打断他,“如果你没事儿的话,就请回吧,我很忙,没功夫跟你闲扯。”说完,掉头就往门口走,打算开门把他轰出去。
沈兆墨再次抓住她的手,一使劲将她整个人搂紧了怀里,头抵在她肩膀,声音轻柔且有些颤抖,“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千句万句甜言蜜语沈兆墨自然是有,但此时此刻却是一个也说不出口,甚至觉得那很卑鄙,只得像是词穷似的反复说着同一句话。
澹台梵音:“……”
想要他干什么?能让他干什么,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下不了狠,心里又越来越火,所以才闹脾气似的跑回澳洲冷静几天。
沈兆墨抱了一会儿,感觉她不再挣扎了便慢慢放开,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,那模样充满了委屈和可怜。
澹台梵音沉默了一会儿,问:“实话告诉我,你有没有预测到自己会受伤?”
沈兆墨迟疑了一下,点点头。
“那你做这个计划时,有没有考虑过自己会送命?”
沈兆墨迟疑的更久了,他不能说没有,那时候的自己报仇就是一切,而为此可能牺牲性命,他不是没有考虑过。
澹台梵音闭上眼,深深地叹了口气,沈兆墨那种像是被遗弃了的小狗的眼神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团火,剩下了淡淡的苦涩。
“算了,”隔着衣服,澹台梵音伸手去摸已经愈合的伤口,“你赢了,我斗不过你……”
沈兆墨一愣,接着又一把把她搂在怀里,他亲了亲她的脸颊,自责的轻声问:“你是生气才回的澳洲吗?”
澹台梵音抬起脸,眉头皱成一条直线,缓缓摇摇头,“马斯理奥神父又失踪了,我回去是去报警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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