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壳虫出了市区,开进了一条乡间小道。在山路上蜿蜒盘旋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,车停了下来。
“这是哪儿啊?”对于眼前的这个地方,我是很陌生的,因此便有些好奇地问了阎菲菲一句。
“灵岩山。”阎菲菲说。
“这山有什么说道吗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灵岩山上的每一块石头,每一粒土壤都是有灵性的,在这里长出来的药材,自然也都是灵药。当然,这些都只是传说。不过这里的某些药材,确实比别的地方的要好用得多。”阎菲菲道。
“你对这灵岩山似乎挺了解的啊?”我笑呵呵地问。
“爷爷以前带我来过一次,只是略微有些了解,谈不上了解多少。”阎菲菲回道。
灵气我没感觉到,在走进山里之后,我感觉到了一股子冷气。
这冷不是阴冷,是那种干冷。就是北方冬日里的那种冷,让人感觉很干燥,有点儿走两步都会摩擦出静电来的意思。
“你说的灵气,不会就是这不同寻常的冷吧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算是吧!”阎菲菲接过了话,道:“这可是南方,不管是那座山上,都应该是潮湿的,但这灵岩山上,却一点儿潮气都没有,你不觉得很与众不同吗?”
“嗯!”阎菲菲这话说得没毛病,因此我点了一下头,道:“经你这么一说,我发现这灵岩山,确实还真有一点儿与众不同。”
“越往山上爬,身体就会越干,甚至会有一种脱水的感觉。所以你还是节省点儿体力,不要跟我废话了,留些力气用来爬山吧!”
阎菲菲在说了这么一句之后,便迈着步子往山上去了。
这娘们在爬山的时候,动作还挺快的啊!我一个大男人,居然都有点儿跟不上了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见我跟她的距离拉得有七八米了,阎菲菲回过头问了我一声。
“什么叫不行?”我白了阎菲菲一眼,说:“我这是先让让你,给你点儿信心。”
“呵呵!”阎菲菲回了我一声冷笑,道:“那你就让吧!一会儿我走远了,你追不上了,可不要哭鼻子。”
居然敢说我哭鼻子?我可是个大男人,怎么可能哭鼻子。再说登山是个体力活,一个大男人要连女人都比不过,我还怎么混啊?
“咱们这是要爬到山顶去吗?”都爬了好半天了,见阎菲菲并没有半点儿要停下的意思,我便有些好奇地问了她一句。
“到不了山顶。”阎菲菲说。
“大晚上的上山,咱们是要采药,还是来找人的啊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找人。”阎菲菲道。
“找谁?”我有些好奇。
“扁老翁。”阎菲菲说。
一听这名字便能猜出是个老头,不过扁这个姓很少。扁老翁姓扁,还跟药有关,我脑袋瓜子那么一转,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。
扁鹊,神医扁鹊。也不知道扁鹊和扁老翁,是个什么关系?
“他该不会是扁鹊的后人吧?”我问。
“对外的时候,他是这么宣传的,说是扁鹊多少代子孙什么的。他这人吹了爱吹牛之外,还是个药痴,在医术上,我反正没听说过有谁比他还厉害。”阎菲菲说。
“我们去找他是要干吗啊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医可以救人,同时也可以害人。”阎菲菲接过了话,说:“扁老翁是个药痴,凡是世间有的药,他都是知道的。我想弄清楚,那出魂香和男尸身上的药,是哪几味,是出自哪里?”
阎菲菲的这个思路是正确的,不管是出魂香上用的药,还是男尸身上用的药,绝对不是常见的药材。要我们能查清楚是哪几味,并顺藤摸瓜将其出处给找出来,说不定真能有大收获。
前面出现了一片花海,那些花开得好鲜艳,姹紫嫣红的,很是有些好看。只不过这些花儿,我一个都不认识。
“这都是什么花啊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百骨花。”阎菲菲说。
这花看着挺美的,怎么名字听上去却是这般的渗人啊?
“为什么叫百骨花啊?”如此好看的花,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叫这名。我相信,百骨花这个名字,绝对是有由头的。
“种这花的花土,是用上百种动物的尸骨研磨出来的。”阎菲菲说。
“是那扁老翁搞的?”我问。
“不跟你说过他是药痴的吗?这百骨花是他亲手培育的药材,就只有他这儿有。”阎菲菲接过了话,道:“不过这百骨花有什么用,我也不知道。反正这么些年来,扁老翁种了不少,但从未听说他在哪儿用过。”
种了不用,那种来干吗啊?
我感觉这有问题,扁老翁种这么多的百骨花,不可能不用的。到现在为止还没用,只能说是时机没到。等时机到了,他绝对会用。
“要用上百种动物的尸骨研磨成粉来种,这百骨花应该很珍贵吧?如此珍贵的花,扁老翁肯定得放在眼皮子底下啊!”我顿了顿,问:“现在咱们离他的住处,是不是已经不远了?”
“嗯!”阎菲菲点了点头,说:“再走个两三里地,应该就到了。”
“两三里?还有这么远?他把百骨花种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,就不怕被人偷啊?”我有些不解地问阎菲菲。
“你要想偷,可以偷一朵试试。保管你在摘下这百骨花之后,走不了五步,就得暴毙而亡,然后你的尸体就将腐烂,骨头则会变成花泥。”阎菲菲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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