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菲菲用纸巾塞住了她的耳朵,还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。我则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,然后盯着四周看了起来。
难道我不用堵耳朵和闭眼睛吗?
水出庚酉方,为交如不及,犯颜回夭寿水。若想破之,需逆水而行。水存于坎位,也就是正北之向,故我们应该往南而去。
地势可变,星位难移。我抬头看了看天空,找到了那颗躲在星辰之中的北极星。
北极星位于正北,我朝着其反方向走便是了。
定好了位,我便拉着阎菲菲,朝着正南之向走了去。
这一路阴风不断,吹在身上,那是相当的冷。甚至在走了一段之后,那阴风突然间就变大了,吹得我都有点儿迈不动步子了。
“叮铃铃……叮铃铃……”
有铃声,不知道是不是保安大爷的赶尸铃。
除了听到铃声之外,我还隐约感受到了一股子煞气。
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,一边“叮铃铃”地摇着铃铛,一边在朝着我这边走。
“保安大爷,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既然已经认出来的那位是保安大爷了,我自然得问他一声嘛!
“自作孽,不可活,不可活啊!”保安大爷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发出了这么一句感叹。
“什么自作孽?又为什么不可活?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儿吗?”我问。
“本该沉睡千年,却因你擅自将玉镯还回,让千年女尸提前成凶。”保安大爷说的,果然是赵缨络那事儿。
不对!我在脑子里把事情过了一遍,感觉有点儿不对。
慕容先生刚才跟到墓室里去了,那就是说明,我和阎菲菲用迷魂散去迷他,把玉镯子拿走,他应该是知道的,甚至很可能是故意配合我们的。
故意配合我们,又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玉镯子戴回到了赵缨络手上,然后他就消失了。难不成,慕容先生让我们拿走玉镯子,就是想利用我们之手,让赵缨络复活?
保安大爷也是奇怪,在我拿着玉镯子去找赵缨络的时候他不出来阻止,现在玉镯子都完璧归赵了,他却跑了出来,跟我说什么自作孽。
不管是慕容先生,还是保安大爷,我感觉他们这表现,似乎都有那么一点儿不合常理。
“你这是在放马后炮吗?”我问保安大爷。
“什么马后炮?我这是要亡羊补牢!”保安大爷道。
“怎么个亡羊补牢法啊?”我一脸好奇地问。
“玉镯子回到了手上,赵缨络将是无法阻挡的,唯一能牵绊她的,就是你。”保安大爷冷冷地瞪了我一眼,道:“为了控制住赵缨络那千年女尸,不让她为害,我必须得收了你的魂,控了你的尸。”
扯了半天犊子,保安大爷终于是把他的心里话说出来了。不仅要收我的魂,还要控我的尸,保安大爷这不就等于是在说,想要了我的命吗?
不对!这似乎比要了我的命还严重。他这不仅是要我死,还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。毕竟在我死后,尸体都给他控了嘛!
“就算是欺负人,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啊!”我瞪了保安大爷一眼,没好气地说。
“如此说来,你是不愿意了?”保安大爷这是脑袋被门夹了吗?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,还用得着问吗?
“难道在你的眼里,我就那么傻,傻得愿意把自己的小命给你?”我道。
“那不是傻,是大义,深明大义!”保安大爷还真是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,以为像这样忽悠我一句,我就得就范。
“要小命都没了,还大义个屁啊?”我白了保安大爷一眼,道:“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高尚,在我拿着玉镯子去之前,你不阻止我,现在木已成舟,来跟我讲深明大义?我看深明大义是假,心怀鬼胎才是真吧!”
“给了你机会,你却不珍惜,看来你是敬酒不吃,非要吃罚酒了。”保安大爷冷冷地来了这么一句,然后便拿出了他那铃铛。
“叮铃铃……叮铃铃……”
保安大爷摇了起来,他这铃铛摇得还挺有节奏的,甚至还有点儿催眠的效果。原本清醒的我,在听了一会儿他这铃声之后,脑袋不知怎么的,顿时就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了。
阎菲菲在干吗?她怎么伸手把塞在耳朵里的小纸团拔出来了,同时还挣开了我的手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喊了阎菲菲一声。
阎菲菲没有回答我,她的眼神有些木讷,就像是中了邪一样。
这个保安大爷,还真是卑鄙,他居然对阎菲菲下起了手。
来不及了,只有赌一把。
阳气冲邪!也不知道有没有用?我猛地对着自己的舌尖一咬,伴着那阵剧痛,我一把抱住了正在木讷之中的阎菲菲,然后一口亲了上去。
我这不是要占她便宜,而是为了把舌尖血吐进她的嘴里,给她一点儿阳气。
她的嘴唇好嫩,好软,好像还有一点点淡淡地回甜味儿。也不知道那是唾液的味道,还是唇彩的。
“你干吗?”阎菲菲回过神来了,她红着脸推开了我。
“见你被保安大爷的铃铛声迷惑住了,我给了点儿阳气给你,帮你回了神。”我赶紧在那里解释了起来。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想趁机占姐姐我的便宜。”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,但阎菲菲脸上写着的,明明就是满意。
女人啊!口是心非的臭毛病,就是改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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