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吧!”
孙素珍叫我进去。
到底进不进去,我一个人说了不算,还得看一下阎菲菲的意见。因此,在孙素珍叫我进去之后,我赶紧便向着阎菲菲那边看了过去。
“想进去就进去。”阎菲菲白了我一眼,说:“小心点儿。”
掀开帘子,一走进去,眼前出现的是一副烟雾缭绕的景象。
那里有张桌子,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炉,上面点着一炷香。那香像针一般细,燃出来的烟雾却很浓。
孙素珍就坐在桌子后面,那么静静地看着我。
似醉不醉,常如病酒;不愁似愁,常如忧戚;不睡似睡,才睡便觉。从孙素珍给我的感觉来看,其是典型的神不足。
燃着的这香,闻着有些刺鼻。刺鼻之香,提神之用。也就是说,孙素珍点的这香,应该是用来提神的。
从相术上来讲,神不足者,多招牢狱之厄。
招牢狱之厄?难不成孙素珍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,而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,不得不待在这里?
“你想离开这里?”我问孙素珍。
“命乃天定,有什么离开不离开的?”孙素珍这话什么意思啊?难道是我看走眼了。
“那你让我进来,是为了什么?”我问。
“不是自己的事,不要瞎管。”孙素珍说。
“看样子我口都还没开,你就把我看穿了啊!”我道。
“你在看别人的时候,别人也在看你。”我怎么感觉这孙素珍,像是在给我打哑谜啊?
“别人也在看我?你说的别人,是指的你,还是谁?”我问。
“你想是谁,就是谁。”
这个孙素珍,他是在跟我故弄玄虚还是怎么的?我想是谁就是谁,我怎么感觉,孙素珍是有所指啊!又或者,她是在暗示我,话不好明说?
“药和蛇是否有关系?”我试探着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相生相克,相克相生。有克便有惧,有惧便欲毁。”孙素珍说。
我听明白了,孙素珍说的是扁老翁的药,跟那些捣乱的蛊蛇,是相生相克的关系。蛊蛇依托药而生,同时又害怕药。正是因为害怕,所以那位养蛊蛇的蛊师,就跑去把扁老翁的灵堂给毁了。
在灵堂找了一圈都没能看到扁老翁,他应该是跑掉了。按照孙素珍的这个说法,我感觉扁老翁手里,肯定有克那些蛊蛇的药。
“谢谢!”
跟孙素珍道了一声谢,然后我把之前放木匣子里,但她没要的那两百块钱拿了出来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还要辱我?”孙素珍瞟了一眼那两张钱,露出了一副很是不屑的表情。
“礼轻情意重。”我笑呵呵地说。
“我会记下的。”孙素珍把那两张钱拿了起来,道:“这么多年了,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出现得太晚了。”我知道孙素珍是在说我给的钱太少,可在钱这个问题上,我向来都是如此抠门的嘛!
孙素珍这老太婆,我不可能只见她这一次,也就是说,以后我还得花钱来她这里买消息。既然有第二次,第一次在给钱的时候,自然得算着点儿啊!
“赶紧走,别再来了!”
孙素珍都逐客了,我得识趣一点儿啊!
从十里铺出来,阎菲菲笑呵呵地看着我,问:“你最后给了孙素珍多少钱啊?”
“你猜?”
这娘们之前是跟我卖过关子的,就算是出于报复,我也得卖回来啊!
“你确定要我猜?”
阎菲菲一边说着,一边把她的手伸了过来。看这意思,她是准备掐我啊!
“两百!”
皮肉之苦我来的时候才受过了,那是绝不想再来一次的。
“你居然真只给了她两百?”阎菲菲给了我一个很无语的眼神,道:“看来从此以后,咱俩别想再登孙素珍的门了。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给她200块太少了啊?我就是想着以后还有可能来找她问事,还得花钱,因此这次只给了两百。”我把心里打的小算盘跟阎菲菲说了。
“还真是抠门。”阎菲菲白了我一眼,说:“孙素珍是不会说假话的,从她说的那些话来看,似乎那盯上我们的蛊师,同时也把扁老翁给盯上了。”
“扁老翁就一个糟老头子,其唯一值得被盯上的,估计也就是他的那些药了。”我顿了顿,道:“直觉告诉我,那蛊师似乎是有些忌惮扁老翁,忌惮他手里的药。”
“有这可能。”阎菲菲点了一下头,说:“不管怎样?咱们都得先把扁老翁找到。”
“去哪儿找他啊?”我问。
“现在还不知道,不过总是能想到办法的。”阎菲菲说。
第二天中午,我和阎菲菲刚吃完午饭,那娘们正准备回卧室睡午觉,没想到有一个让我意外的家伙登了门。
慕容先生,自百尸林一别之后,就再也没出现过。
方玉每次出现都会带一大群蛇来,也不知道慕容先生今天出现,会给方圆斋带来点儿什么?
“有事儿吗?”
慕容先生跟方玉是一伙的,他来方圆斋,肯定不是做好事的啊!所以我挡在了门口,意思是有话就在外面说。
“都不请我进屋坐坐?”慕容先生还真是不跟我客气。
“就我们这关系,没必要进屋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道:“有什么话赶紧说。”
“外面不太方便,咱们还是进屋说比较好。”
以前老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,看慕容先生这架势,他显然比我还要不要脸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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