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比什么都重要,给阎菲菲这么一吓,我哪里还敢有半点儿的反应啊!
顿时一下子,就给吓蔫了。
“没出息!”阎菲菲坏坏地看了我一眼,道:“气冲穴上有个小黑点,看来蛇毒并没有完全排干净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
没有排干净蛇毒,不就是在说,我随时都可能嗝儿屁吗?
“着什么急,自己去放点儿热水在浴缸里,姐姐我去熬点儿药汤,你泡个药水澡,应该就没事了。”阎菲菲道。
“谢谢菲菲姐了。”
还好有阎菲菲,要不是她懂这么多,估计我这小命,早就已经交待了。
我去放了大半缸热水,阎菲菲很快便把药汤熬好了,全都给我倒在了浴缸里。
“自己泡吧!姐姐我就出去了。”说完这话,阎菲菲便出了浴室,还把门给带上了。
其实我很想调戏调戏她,说就算她留在这儿我也不介意。不过考虑到体内还有蛇毒,我还是老实一点儿比较好。毕竟小命这东西,脆弱起来的时候,那还是很脆弱的。一个不小心,就能把小命丢了。
这是什么药水啊?怎么在泡进去之后,我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我身上爬,搞得我全身上下,那是奇痒难受。
“是不是很痒啊?”门外的阎菲菲,笑吟吟地问我。
“你弄得什么药水啊?痒死我了。”我一脸无语地对着阎菲菲说道。
“痒就对了。”那娘们居然跟我来了这么四个字,听她这语气,似乎很有一些幸灾乐祸啊!
“你是要痒死我吗?”我问。
“痒死总比毒死好。”阎菲菲接过了话,道:“姐姐我跟你讲,就算是再痒,都不能挠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痒还不能挠,这多让人难受啊!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我就知道阎菲菲不会给我解释。
刚开始的时候,只是皮肤外面痒。在外面痒了那么一会儿之后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也痒起来了。
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想去挠,可又不敢挠。
“身上觉得痒,是因为体内有蛊虫。这药水能把你体内的蛊虫全都逼出来,并将其杀死。什么时候你感觉不到痒了,就差不多了。”阎菲菲大概是知道我快撑不住了,因此在外面提醒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万一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可以小小地挠那么一下吗?”我问。
“挠哪儿烂哪儿。”阎菲菲凶巴巴地说。
挠哪儿烂哪儿?这玩笑那是开不得的。万一阎菲菲没有忽悠我,而是说的真的,我挠了不就得抱憾终身了吗?
忍!之前放血的时候那么痛我都忍过来了,现在这痒我难道还忍不了吗?
痒这玩意儿,忍一忍,还真是能忍过去的。
在泡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,我感觉自己的身上,好像不是那么的痒了。与此同时,我发现我泡的这药水里,突然一下子浮起了好多的小白点。
“怎么水里有这么多的白点点啊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蛊虫的虫卵。”阎菲菲淡淡地回了我一句,道:“要身上不痒了,就可以起来了,不过记得用清水冲冲,把身上沾着的虫卵全都冲走。”
冲完了澡,全身上下顿时就轻松了好多。
“怎么样?没问题了吧?”阎菲菲问我。
“应该没问题了。”我道。
“看来那老郎中给我们的药,是对的。”阎菲菲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该不会你是故意让那蛊蛇咬我的吧?当时在它窜出来的时候,你是不是有招可以让我避开它?”直觉告诉我,阎菲菲绝对是有坑我的可能的,因此我才有了此问。
“要你不以身试蛊,我们怎么能知道老郎中的药对是不对?再则说了,姐姐我也没料到,蛊蛇会从文舒的尸体里钻出来。”
那娘们皱起了眉头,在想了那么一会儿之后,说:“难不成那血棺,不是用来养尸的,而是用来养蛊的?”
“养蛊?你是说那条蛊蛇是刻意养在文舒肚子里的?”我问。
“要不是刻意为之,蛊蛇怎么可能在肚里?”阎菲菲顿了顿,说: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屋休息去吧!刚解了蛊,你这身子很虚,得好好睡一觉,养养精神。”
确实应该养养精神了,现在我眼皮都在打架,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回到卧室,一倒在床上,我便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久,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次日傍晚了。
虽然睡了一觉,但我感觉身子还是有些虚。
刚一起床,我便闻到了一股子香味。
药膳鸡,这是药膳鸡的味道,难不成那娘们给我炖了鸡汤?
我赶紧寻着味儿,去了厨房,发现那娘们果然在忙活。
“给我炖的?”我从背后揽住了阎菲菲的腰,笑吟吟地问。
“想得美,是姐姐我自己想吃了,不过你要是想吃,我可以施舍你一点儿。”这娘们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啊!明明就是给我炖的鸡汤,她还死不承认!
不过承不承认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现在肚子饿了,还有鸡汤喝。
“是不是有人要用文舒的身体养蛊,所以把她害死了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用身体养蛊,得自愿才行。”阎菲菲淡淡地回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自愿?”我用不可思议的小眼神看向了阎菲菲,问:“用身体去养蛊,小命不就没了吗?你说她自愿,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啊?”
“用自己的性命进行交易,或许你会觉得不正常,但在有的人看来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。”阎菲菲顿了顿,道:“看来那文舒的身上,应该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