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菲菲的这个表态,让我很有点儿意外,看这架势,似乎她是给保安大爷说动心了。
“还以为保安大爷会白费口舌,看来其说了半天,多少还是有点儿用的嘛!”我笑呵呵地说。
“臭小子,你什么意思?你是在说姐姐我的立场不坚定,如此轻易地就给保安大爷忽悠住了是吗?”阎菲菲凶巴巴地质问我。
“菲菲姐你如此的冰雪聪明,怎么可能被忽悠呢!”我顿了顿,说:“只是我稍微有那么一点儿不太明白,咱们要怎样去利用吴仁兴?而且我也不知道,在利用了他之后,咱们能得到些什么?”
“对你无所求之人,是不可能利用得了的。”阎菲菲顿了顿,道:“要想利用吴仁兴,至少得在他有求于我们之时。”
“有求于我们?”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阎菲菲,问:“他求我们什么?”
“准确的说,他是不会求我的,就算是求,也只会求你个臭小子。”阎菲菲白了我一眼,道:“若要取之,必先予之。在他需要你的鲜血之时,若是时机合适,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给。”
“他拿我的血去干吗啊?”我问。
“还能干吗?当然是拿去喂他养的蛊虫啊!”阎菲菲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用我的血去养他的蛊虫,我怎么听,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很吃亏啊!”我这说的是心里话。
蛊虫也是虫子,把自己的鲜血拿去喂虫子,这本就让我有些蛋疼。关键拿去喂的还是别人的虫子,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那吴仁兴很可能还是我们的对头。舍自己的鲜血,让对头变得强大,这样傻逼的行为,我是做不出来的。
“吃亏在有的时候确实是亏,但在有的时候,吃亏也是福。”阎菲菲这是在跟我诡辩吗?
“福从何来啊?”我一脸无语地问。
“如果说那蛊虫是婴儿,养它们的吴仁兴就是它们的妈,至于提供鲜血的你,虽然当不了妈,但奶妈总是算得上的嘛!婴儿在长大,成了气候之后,不会害自己的妈,一样也不会害自己的奶妈。”
阎菲菲接过了话,道:“这个道理吴仁兴是知道的,因此要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,他不会找你要鲜血。若其开口找你要了,他就等于是把自己养的蛊虫,分了一半给你。所以我才会说,吃亏是福。”
在听完阎菲菲说的这个之后,我突然觉得,她这话说得,好像还是很有道理的嘛!
喂食了我的鲜血,那蛊虫就算不会因此听我的话,但多少还是得给我这奶妈一点儿面子的嘛!倘若我再借此机会,学学养蛊之法,说不定也是有可能成功将那蛊虫收入掌中的。
跟阎菲菲一边聊一边走,不知不觉地我们便回到无人巷了。
在巷子里走了一段,突然有一股子浓浓的腥臭味儿袭了过来。
“闻到了吗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你是说腥臭味儿?”阎菲菲反问我。
“嗯!”我点了下头,道:“这味儿闻上去,有些像是蛇的味道。”
前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,这声音听上去,确实很像是蛇发出来的。
“小心一点儿。”阎菲菲提醒了我一句,然后走到了我的身前去,说:“蛇虽然喜阴,但一般的蛇,是不会到无人巷这里来的。”
“这地方又没草,又没树的,连只老鼠都没有,根本就不适合蛇类生存。”我接过了话,道:“正常的蛇不可能跑到这里来,跑到这里来的蛇,多半都是被人控制了的。”
“嗯!”阎菲菲顿了顿,说:“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大,从这声音来判断,巷子里蛇的数量应该不少。就是不知道,这些蛇到底是冲着我们来的,还是冲着别的事儿来的。”
“不管是冲着什么来的,蛇这玩意儿都是冷血动物。咱们既然遇见了,就得小心一点儿。要因为不小心,把小命丧在了蛇口之中,不合算。”我道。
蛇这玩意儿,有的时候还真是说不得。我正跟阎菲菲聊着它们呢,便有好几个蛇脑袋出现在了墙头上。
这些家伙,不仅把脑袋探了出来,还在那里吐着信子。看那架势这些蛇似乎已经发现我和阎菲菲了。
阎菲菲突然一下子站住了,就那么站在了原地。
“先站着别动,看看这些蛇的动静再说。”阎菲菲跟我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嗯!”我点了下头,然后往前迈了一步,挡在了阎菲菲的身前。
作为男人,该有的担当我是必须得有的啊!钻了那么多的蛇出来,我不能让女生挡在前面啊!要被蛇咬这事儿避免不了,我至少得让蛇先咬的是我,而不是阎菲菲。
过来了,那些蛇探头探脑地朝着我们这边游了过来。
“看这架势,它们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啊!”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了阎菲菲。
“是谁放的蛇?”阎菲菲扯着嗓子问了这么一声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是芦笙的声音,别的声音我听不出来,但这声音绝对是很熟悉的。
“难道是方玉?”阎菲菲皱起了眉头。
方玉?那娘们不是说不养蛇了吗?怎么又搞了这么多的蛇来啊?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伴着芦笙的“呜呜”声,那些该死的蛇围了过来。
这些家伙,一个个地全都把脑袋昂了起来,摆出了一副要咬我们的架势。
“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感觉我们要完犊子了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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