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菲菲让我去方玉那里套话,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去一趟的。
次日下午,阎菲菲出去忙去了,我一个人在店里待着也无聊,于是就决定去古月轩看看,看能不能从方玉的嘴里套点儿话出来。
“哟!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?”一见我进门,方玉立马就笑吟吟地迎了上来,跟我打了这么声招呼。
“好几天没看看方姨你了,有些想念,于是就来了啊!”我笑呵呵地道。
“想我了?”方玉冷冷地瞪了我一眼,说:“我看你想我是假,有事找我是真吧?”
“要说事儿嘛!好像还真有一点儿。”既然方玉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,我还有什么跟她好客气的啊!当然直接就跟她把话给挑明了啊!
“什么事儿?快说!”方玉催促道。
“有一个叫阿幼奚的苗家姑娘,不知道你认不认识?”我笑呵呵地问。
“哪个阿幼奚?”从方玉脸上流露出的茫然之色来看,似乎阿幼奚这个名字,她是真不知道。
“跟你一样,养蛊蛇的。”我道。
“蛊蛇?我早就没养那玩意儿了。”方玉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,说:“这次就罢了,从今以后,你不得再在我面前提蛊蛇二字,要不然我会生气的。”
就提一下蛊蛇这两个字就要生气,这娘们,有这么多的气可以生吗?
“生气?怎么个生法啊?”我笑呵呵地对着方玉问道。
“要没别的事,你可以走了。”方玉这娘们是在逐客吗?看这样子,我好像真的把她给惹生气了。
“来都来了,哪能连杯茶都不喝,直接就走了啊!就算情谊不在,交易至少是在的嘛!”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,道:“给我来杯花茶,最便宜的那种。”
“没有,只有明前龙井。”方玉这娘们,她这意思,是想要敲我一笔吗?
我在兜里摸了摸,发现只有两百块钱现金了,于是问:“赊账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方玉冷冷地对着我回道。
“既然今天你这么不欢迎我,我就不打搅了,等明天你欢迎我的时候再来。”我说。
方玉没有搭理我,还给了我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,就像是在告诉我,就算我明天再来,她也不会搭理我似的。
原本以为多多少少能从方玉这里套点儿话,可结果让我失望了,我什么话都没能套到。
“去哪儿了?”刚一回到方圆斋,阎菲菲便笑吟吟地问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你不是叫我去方玉那里套套话吗?我自然是去了她那儿啊!”我道。
“那你跟姐姐说说,都套到了些什么话啊?”阎菲菲问我。
“从她口里套话,哪有那么容易。虽然我很努力,同时也废了半天口舌,但那娘们的嘴却闭得很严实,我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能套出来。”我说。
“费了半天劲,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套出来,你还真是有用。”阎菲菲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,道:“到了该开口的时候,方玉自然会开口。在其不愿意开口的时候跑去问她,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。”
“那你说说,要到什么时候,她才舍得开口啊?”我问阎菲菲。
“这我哪儿知道?”阎菲菲给了我一个白眼,道:“你问她去啊!”
时间一晃便入了夜,在我躺在床上,睡得正香的时候,突然有“嘭嘭嘭”的声音传来。
“是谁在敲打玻璃啊?还敲得这么大声!”
我赶紧起了床,朝着窗户那边看了过去。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在看了之后,我整个人顿时就傻住了。
那是一只手吗,血糊糊的,正“啪啪啪”地在往玻璃上拍。
这窗户本就不那么结实,在被那只血手拍了那么几下之后,我甚至感觉,那玻璃就像是随时会碎掉似的。
在窗外不断拍打的那只大血手,肯定不是人的手啊!这玩意儿我可制不住,必须得去找阎菲菲那娘们帮帮忙!如此一想,我赶紧便打开了卧室的房门,朝着阎菲菲屋里奔了去。
“菲菲姐!菲菲姐!”
我一边在那里敲着门,一边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。
“嘎吱……”
阎菲菲的卧室门开了,那娘们把脑袋探了出来,用狐疑的小眼神,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怎么了?”那娘们问我。
“有只血手在拍打我的窗户,看上去很是有些恐怖。”我道。
“血手?”阎菲菲看了我一眼,说:“带姐姐我去看看。”
屋里安安静静的,什么异响都没有啊!至于刚才那只拍打窗玻璃的血手,也不见踪影了。
阎菲菲走到窗边看了看,道:“什么都没有啊!姐姐我连半点儿鬼气都没看到。”
“难道是我看花眼了?”我用不太敢相信的小眼神看向了阎菲菲,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阎菲菲顿了顿,说:“睡觉吧!不要乱想,没事儿了。”
在安慰了我这么一句之后,阎菲菲便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。
没有看错,刚才我绝对没看错。我仔仔细细地在那里回想了起来,越想我觉得越不对劲儿。刚才绝对有只血手,那家伙在拍我卧室的窗户玻璃,我不可能看错。
我躺回了床上,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忐忑。
总感觉那只血手还会出现,感觉那玩意儿还会跑来找我的麻烦,因此虽然躺回了床上,但我并没敢闭眼,而是一直用眼睛盯着那窗户在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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