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日丽,岁月悠长。
可能是风和太日丽,岁月太悠长,我与夏公子夜晚闲来无事,玩玩“推倒”游戏,每日里腻来腻去。
这一日,大概玩得太过火了,有一天醒来,我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张“人皮画”!我的皮肤底下一个个细小的褐色出血点,在手臂上连接成一张巨大的蜈蚣图!
我如同雷霆亟顶,回头看到夏公子还在熟睡。
他看起来睡得那样纯恬而舒馨,呼吸平稳。我顿时心乱如麻,裹着衣服匆匆逃出去。
旷野阔大,我孤身一人,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。
夏公子花了七天也没有找到我。
第八天,我忽然看到豆豆出来找我了。
他看起来又呆又小,一个人走在荒石野地中,让人非常担心。我只能跳出去将他拉住,我正要问豆豆为何一个人会跑出来,还打算口头责怪一下夏公子不照顾小孩子,忽然一道阴影压在我的头顶上,夏公子铁青着脸站在我面前。
“你为何突然不见了?!”他的眼睛生起气来,泛着可怕的绿光,眼白则布满红丝,看起来像魔鬼一样可怕。我气虚腿软,不敢告诉他我成了一张“人皮蜈蚣图”,我拉紧我的小衣裳,瑟瑟发抖。
“十七,我们已经是夫妻了,有什么事情不该共同分担吗?”他将话说得冠冕堂皇,我越发垂头丧气,我也是爱美的女孩子,满身的出血点,谁见了不害怕?我低着头,竭力想让自己不哭,不过我的眼睛不争气,一个劲儿朝外冒水珠。
他就打算来抱我了。
我惊恐地倒退三尺:“你别过来!”我想起我的武功比他好,我应该能够逃走的。我转身就逃了,忽然背椎上一重,我就莫名其妙地昏倒了。当时就我和夏公子,我身后则站着安全无害的小豆豆,谁这么可恶?谁能对我下毒手?会不会伤害到夏公子和豆豆啊……
等我醒来已经回到了我们的暂住地。
豆豆坐在我床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我,我也忧心忡忡地坐起来,我肯定被看光光了……我越想越伤心,对准石洞顶放声大哭:我不要做人皮蜈蚣图……
夏公子挽着袖子提着一桶水进来,听见我的哭声显得非常不满:“干什么?!”他好凶……我赶紧把哭声憋住。
夏公子把一块热毛巾在水里搓了搓:“既然醒了,是自己擦还是我来帮你擦?”我说:“自己擦。”
“出去七天,弄得跟一头泥猴似的!”他指责我,豆豆也拿指责的目光看着我。
我抽抽嗒嗒地说:“你一定看到了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夏公子弯腰用力搓手巾。
我说:“我成了人皮蜈蚣了……”我打算再次放声大哭,他将我一把搂住,热热的手巾在我的后背落了一背烫人的水珠。
我的哭声都憋在了他的胸襟中,他的胸前湿润了。等我安静一些,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:“看过了,不过是皮外伤,我帮你慢慢治。”
“能治好吗?”
“能。”
“真的?”我非常愿意相信他的这一句话。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他将豆豆叫出去,回过来坐在我的床边,详详细细地问我的过去。
我为了治病只能一点点回忆了给他听。
很多事情由于刻意不去记住,在记忆里非常模糊,我记得“那个人”确实给我的背上刺过针。夏公子想了半日,说要将我的衣服打开仔细察看一下,我说:“你会不会嫌我难看?”
“多想!”他拍拍我的身体让我转过来。
我脊背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褪下来,他说:“你七天前自己看到颜色很深吗?”我点头:“手臂这里跟蜈蚣一样。”我担心着,他别一看就皱着眉头不要我了……
“看来要活了血脉,才能更清楚一点。”他自己自言自语。
我将头拧转,想看看他有何解决的办法。忽然后脑勺就撞到了床侧的石墙上:“干什……晤……”人家心情如此恶劣,他却给我来了一个狼吻!
他将我顶在墙壁上,舌头也同时顶入了我的嘴唇。我很想咬疼他,我的心情不好,我不愿意接受此时做此事。
我咬了他,他略略一哆嗦,却依然不肯放松。
我反而心疼了,不忍心让他被我咬得太痛,这世上不是东风压了西风,就是西风压了东风。我略微放松,他就猖獗了起来。我此时正打算擦洗身体,衣衫也没扣紧,一下子就被他打开了。他的手按上我的肩膀,掌根按住了的胸。他也显得很激动,鼻子里的热气简直要将我给烤熟了。
我像一只被剃了毛的山羊,被他从衣裳里拖出来。我的感觉非常糟糕,我拿手捶打着他:“不……嗯……不……”
我们之间这点事情,我平时都非常配合的。
对于我此时的不配合,他反而越发兴奋。我们的床榻边就是石壁,他顺手将被褥往石壁上一推,以深吻将我牢牢钉在了石壁上。
我蜷起膝盖,始终在不住挣扎,不让他进入自己的双腿之间。
夏公子非常生气,他索性什么也不做了,就含住我的嘴唇口舌用力吸吮,我被他吸得昏头昏脑,跟中了毒一般眩晕。我糊里糊涂拉住了他的头,本来是打算将他的头从我脸上扳走,不知怎么,顾了上边便不曾顾到下边。我忽然觉得双腿被他握住,他无情而有力地将我狠狠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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