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逸飞是秦城中出了名的纨绔,尤其是好色,强抢民女的事情,不知道做了多少,也正是因为曾因为强抢民女,被大胜凯旋之后搬兵回朝觐见秦帝的唐崇撞见,不由分说,直接打断了两条腿,送入天牢,要不是他那个太师父亲疏通了各个关节营救,只怕如今已经被流放到边境苦寒之地去收关了,因此对于唐崇也是恨到了极点。
“这个幼女,我没有兴趣,我只要唐崇的大女儿唐糖。”礼部尚书侄子韩斐然道:“呵呵,妙龄少女的鲜血,一定很美味。”
他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,面色白净,可用文质彬彬来形容。
但是了解他的人,都知道,这个韩斐然实际上是一个心理变态,常以残虐活人为乐,据说曾经一名呵斥过他的江湖大侠,全家老小,都被抓起来足足割了二十一天,才将其折磨死。
韩斐然曾经追求过唐崇的大女儿,却被唐崇以人品恶劣拒绝,引以为人生之大耻辱,所以,这一次来到秦城,就是为了得到唐糖,洗刷耻辱。
“呵呵,韩兄辣手摧花,未免暴殄天物。”金光宗圣子金轩,似笑非笑地道:“听闻那唐糖,国色天香,乃是一等一的大美人,韩兄若只是为了享受杀人的快乐,不如让小弟先品尝了她身体的每秒,再交由韩兄,也不迟。”
韩斐然冷哼,道:“只有处子的鲜血,才是美味的。”
白远一拍手中的折扇,道:“这个无妨,这一次,唐贼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女儿,好分,我只要他的妻子,两个女儿嘛,你们随意。"他喜欢的是熟妇,两个丫头太青色,他没有兴趣。
金轩阴阳怪气地道:“呵呵,四个人,三个女的,如何分的公允。”
梁逸飞淡淡一笑,道:“此时,我们不宜内讧啊,不如就按照我之前的提议,且先集中财力,将这三个女人都拍下来,到时候,大家轮流享用一遍,出钱最多的先来,出钱最少的最后来,最后完事了,都交给韩兄处理,如何?”
韩斐然冷哼一声,但最终并未反对。
白远不满地道:“娇滴滴的大美人儿,一遍怎么够?”
金轩冷笑:“难道唐崇的女人,你还真的要养着不成?要是被朝庭中的那些清流知道了,呵呵,谁担得起,玩一玩,杀了,泄愤就好,不要因为女人,坏了我们的事情。”
白远想了想,也只好点头。
四个人算是暂时达成了协议。
这个时候,外面的报价,还在继续。
19号楼阁对唐蜜的竞拍报价,已经到了二十万金。
“他妈的,这10号阁楼里面,到底是谁?竟敢和我们针锋相对?”梁逸飞发狠,道:“我拍个人去,教训一下。”说着,吩咐身边一位侍卫,出去表露身份。
但报价还得跟上。
“二十二万金。”韩斐然开口。
……
……
一号楼阁中。
“这场戏,现在才刚刚有点儿意思。”
二皇子斜倚在床榻上,一副慵懒惬意的姿态,微微眯着眼睛,嘴角挂着笑意,有几名美貌侍女在一边捏脚揉肩,一号阁楼与其他阁楼都不同,术士阵法更加精妙,所以外面发生的一切,他都了然于胸。
教坊司主事刘成龙,恭敬地站在靠门的位置。
另有两名头发灰白的老人,一个鹰钩鼻,一个金鱼眼,面色都是惨白如雪,一种极为诡异的色泽,梳着同样的发式,统一的青灰色长袍,领口有玄色长剑的标志,宛如两个僵尸一样,浑身上下,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,坐在二皇子的对面,眉眼低垂,盯着地面,目不斜视。
刘成龙并不敢靠近这两人太近,因为两个老人身上的气场威压,太恐怖。
大概是二皇子的护卫保镖之类的吧。
而在阁楼房间里的桌子上,摆着酒肉,一个浑身笼罩在绿色宽袍中,戴着树皮面具的怪人,正在毫无顾忌地大吃大喝。
这怪人身形瘦小,大约是十岁孩童的身量,可惜看不清楚面容,枯瘦的十指,犹如鸟爪一样,一手抓着烤肉,一手举着酒壶,仿佛是饿死鬼投胎一样,狼吞虎咽,弄得绿色宽袍上,全部都是湿漉漉的酒渍和油渍。
刘成龙心中揣测着,但却依旧猜不出来,这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,竟然对一边的二皇子和那两个青灰长袍僵尸老人,没有任何的忌惮之意。
而与怪人同坐一桌的,还有一个人,面目丑陋,五短身材,面色阴晴不定,正在想着什么,却是来自于帝都秦城监察司总部的巡检使鹿梨子。
“殿下,您的消息准确?李牧真的参加了今夜的竞拍?”鹿梨子将信将疑。
他是临时被二皇子秘密请来的。
按理来说,监察司和帝国皇室、帝国官员之间,是不能有太多交往的,这是为了保证监察司的独立性和公正性,这条铁律,在监察司创建之初,的确是被严格执行,然而到了如今,不仅仅是帝国吏治疏散,监察司内部也是派系林立,因此守规矩的人,渐渐就少了。
而他之所以来,表面上,是因为二皇子说可以帮助他解决掉李牧,实际上,鹿梨子热衷权势,也想要与如今如日冲天的二皇子结识结交。
“就在18号阁楼中。”二皇子眯着眼睛道。
“原来之前拍了那么多的少女的人,竟然是他?”鹿梨子大感意外,道:“此子莫非竟然还是一个好色之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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