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走到牢狱门口的时候,吕安一看实在是瞒不过去了,将心一横,噗通一声,就直接跪在了李牧跟前。
“大人,下官……有罪。”
吕安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,哭丧着脸道。
李牧停下脚步,转身看去,这是什么意思?
难道是所谓的乱军份子,其实是捏造的?
还是说,人已经被吕安给弄死了?
脑海中浮现出数个可能,李牧表面上不动声色,道:“吕大人,何罪之有?”
吕安已经快被吓死。
但还是老老实实将之前发生的事情,都说了一遍。
李牧听完,脸上的表情可就相当丰富了。
可以啊。
有人冒充自己,将反抗军的重要人物,给救走了?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,心里琢磨着,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,也许是一件好事?至少省了很多功夫去救人。
不过,这样一来,却是没有办法和鹰扬府的反抗军搭上线了。
看到李牧久久不语,吕安心中的忐忑惊恐,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不由战战兢兢地辩解道:“大人,小人有罪,未曾目睹过大人天颜,所以被那贼子,随便变换了一个模样,就骗过了我等,小人……罪该万死。”
李牧并没有在听吕安的辩解。
这个突发事件,把他来时路上准备的计划,完全打乱了。
意味着一切都要推翻重来了。
头疼啊。
李牧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而吕安看李牧还未说话,更加的惊恐,连忙道:“大人,请给下官一次机会,小人这就率领天兵天将,围攻南斗教,哪怕是掘地三尺,也要将南斗雄风和那个该死的冒牌货挖出来……”
砰!
李牧至极一脚将吕安踢翻在地。
“狗一样的东西,本座还没有来,你就把这么重要的人犯弄丢了?”李牧一脚踩在吕安的胸膛上,厉声喝道:“说,是不是你私通乱军,背后用计,将那乱军份子给放了?”
吕安一听,吓得魂不附体。
他也不敢反抗,连忙道:“不不不,大人,下官不敢啊,大人,如果下官要放乱军份子,又何必派人抓他呢?”
旁边其他各府的掌座,几十名高位天将,也被吓得魂飞天外,但却也知道,在这个时候,不是相互推诿的时候,连忙都哗啦啦跪了一片。
“吕大人绝非有意。”
“是那乱军份子太狡猾。”
“掌座大人明鉴啊。”
“吕大人为仙庭流过血,忠心耿耿啊。”
一群人眼见得兔死狐悲,纷纷开口为吕安求情。
李牧看着脚边跪了一地的仙庭强者,心中就好像是三伏天吃到了冰镇大西瓜一样美滋滋。
哈哈哈。
天上仙人三百万,见我也得全跪下。
这感觉,真他妈的爽。
他的脸上,不由得露出了些许笑意。
吕安等人一看,却被吓了个半死,还以为掌座大人这是怒极反笑,接下来又会是可怕的狂风骤雨。
李牧爽了一会儿,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控制住表情……尴尬。
他轻咳了一声。
“吕安,你这狗东西,玩忽职守,被乱军用那么愚蠢的手段欺骗,丢失重犯,按照律令,罪无可恕,但本座念你这些年坐镇鹰扬府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暂不处刑……来人啊,给我将这狗东西,封住修为,拘押牢狱之中,等到本座收拾了乱军,再来处理。”
何应鑫一挥手。
几个大仙庭刑府的强者,过来就将吕安捉住,手铐脚镣戴上,封印了仙元修为,丢在地上。
小仙庭的刑府仙将,怎敢违逆李牧的意思,只好过来,扶起吕安,将他押往牢狱。
其他人吓得瑟瑟发抖。
这位刑府掌座大人,实在是太霸道了。
名不虚传。
“其他人的嫌疑也不小,都给我各司其职,留在城内,若是谁敢离开半步,就以私通乱军之罪论处,格杀勿论。”
李牧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我等遵命。”
“谨遵大人法旨。”
五府掌座和各大天将吓得魂不附体,怎敢有丝毫的忤逆。
“一群废物……来人,传令,改道南斗教。”
李牧到。
玄舸大舰浮空而起,上升千米,然后迅速朝着三水南斗山飞去。
鹰扬府仙庭城外,一群平日里耀武扬威,作威作福,横行四方的小仙庭官员们,此时如风暴雨中受惊了的小鸭子一样,瑟瑟发抖。
在真正的强权和实力面前,他们平日里的跋扈的本钱,实在是不堪一击。
……
……
噗!
长剑刺穿了赵森的身躯。
这位鹰扬府小仙庭刑府掌座,难以置信地看着握剑的人。
是木牧。
“大人,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体内的生机迅速地流逝,赵森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,而是被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所淹没。
他跟随掌座大人前往南斗教,一路上各种讨好,就是希望可以得到这位大仙庭刑府掌座的认同,报上这条大腿,从而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
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大仙庭的刑府与小仙庭的刑府,算是一脉相承,一个系统,他对于木牧掌座前往南斗教独独带上他,颇为兴奋。
但没想到,等待他的,却是夺命一剑。
花想容没有任何的解释。
突然偷袭解决掉了赵森之后,剑光如电,兔起鹘落之间,轻松就将其他近百名天兵天将击杀,没有漏掉一个。
南斗雄风心中的震惊,丝毫不比赵森少。
他本以为自己的徒弟,自己非常了解。
但现在,花想容所变化的这个男子,实力之强,剑术之精,出手之快之狠,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,和他所了解的那个花想容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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