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追问都懒得发了。
你人呢?不回答。那好,那就是搞失踪,不回来了。这样正好,省的我去摊牌,闹得不愉快。正好给我们腾地方……
我脑子里面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,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善良啊,为什么不去争不去闹,而是选择做缩头乌龟,这样躲着自己慢慢疗伤?
就算争不过抢不过,最起码得挠他们一个大花脸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不是吗?
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幼稚,断就断了,干净一点,何必再揪扯不清,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?
本来想直接将柳川南的电话号码都拉黑的,手指在那个号码上面悬了很久,最终还是退了出来。
算了吧,就让它安静的躺着吧,慢慢的,兴许也就彻底忘了。
……
就这么过了两天,风平浪静,每天除了吃就是睡,躲在自己房间里,两耳不闻窗外事,直到吴永康实在忍受不了了,冲进我房间将我拉了出去。
“你干嘛?”我用力甩开他,转身又想回房间,“我累得很,好不容易能休息了,你别折腾我好吗?”
吴永康追上来,又拉住我:“我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我不想去。”直接拒绝。
“我师父回来了,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。”
吴永康这么一说,我立刻顿住了脚步,他的师父是很厉害的蛊师,至今我还没见过,他前段时间不在苗疆。
要是见了这蛊师,说不定能从他那里问出一些事情来,我便点头:“那走吧。”
“我就知道这一招对你管用。”吴永康乐呵道,“我师父家离围屋不远,我骑摩托车载你过去。”
说是不远,但是也隔着两个山头,摩托车颠簸的特别厉害,我只能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服,叫他慢一点开。
“我衣服都快被你抓烂了,你就不能抱着我的腰?腰又不会断!”他没好气的说道。
我撇了撇嘴,没搭话,结果又是一个颠簸,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从摩托车上脱离了开来,下意识的便抱住了他的腰,就听到他一声笑:“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,我是你哥,还能把你怎样?”
“谁能保证你的品行?”说归说,为了防止被颠掉下去,我手上却没松。
好不容易到了寨子里,地面平坦了下来,摩托车一直开到寨子顶头,在一座大宅子面前停了下来。
那宅子青砖红瓦,很大,看起来特别气派,朱漆大门,上面扣满了铆钉,吴永康架好车子,上前敲门。
门被从里面打开,入眼的便是一块很大的空地,空地上晒着各种各样的虫子的尸体,有人在打理。
“这么多毒虫。”以前外婆也养蛊虫,但是规模比起这个来,简直是九牛一毛了。
吴永康带着我从边上绕过去:“别碰这些东西,说不定没注意就被什么毒家伙染上了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面明白,这些毒虫虽然死了,被晒干了,但是说不准是不是用来配制哪种蛊的,不能掉以轻心。
穿过那块空地,后面便是一道圆门,穿过圆门,正对面便是气派的正屋,旁边左右是厢房,正屋的后面还有院子。
吴永康带着我直接去正殿,看房屋外面很阔气,但是跨进高高的门槛,我愣住了。
房屋里面直接就是水泥墙,连大白都没刷,摆设就更加简单了,很多都是用了很多年的老物件,桌子上面什么茶水用具都没有,倒是正堂上供着一方牌位,那牌位黑漆漆的,上面描着的金漆大字我一个都不认识。
吴永康走上前去,点了三根香,冲着那牌位拜了拜,然后插进香炉里面,我跟在后面,看他做完,出于礼貌,便也上前去拿香,想着祭拜一下。
结果三根线香刚抽出来,身后便传来一声咳嗽,吴永康已经叫道:“师父,我来看你了。”
我回过头去,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,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深蓝色的粗布麻衣,脚上是黑布鞋,手纳的千层底那种样式。
他在盯着我,然后走上前来,将我手里捏着的线香抽掉,放回供桌上。
我当时很尴尬,这是不准我上香?
“师父,你干什么啊?小茶要上香啊。”吴永康也是不解,语气里面含着一股埋怨。
老者点头:“我知道,但是她不可以上,我这庙小,受不起这一拜。”
他声如洪钟,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,看起来特别有威严,所以一时间我不明白他这话是陈述句,还是反语。
吴永康皱了皱眉头:“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“不好说。”他又看向我,从上到下看了一圈,“白静眉的外孙女?眉眼之间倒真有几分相似。”
说完他背着手,往侧室走去,吴永康连忙拉着我跟上,我心里面七上八下的,这人认识我外婆,并且听他的口气,似乎跟我外婆很熟悉。
侧室里面也空空荡荡的,靠里面摆着一张竹床,上面整齐的叠着一床小被,怎么看睡在上面都不会舒服。
床头立着一方木柜,柜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放着的,是各种小瓮,不用看,里面肯定是各种蛊虫。
除了这两样之外,就只还有一张圆桌,老者领着我们在圆桌旁坐下,有人送了茶水进来。
“师父,你这次出门,走了好多天啊。”吴永康说道。
“有事找我?”老者问道。
吴永康摇头:“最近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,不过目前还不用劳烦师父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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