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是方玉吹芦笙的声音,伴着这“呜呜”声,有好几个蛇脑袋从盗洞的洞口探了出来。
“蛇已经进墓室了,你想好了没有?”赵缨络问我。
“要救你就两个一起救,反正菲菲姐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。”我这条小命对于赵缨络来说,那是有大用处的。
“你爱活不活?”听赵缨络这意思,似乎我就算真的死了,她也不心痛啊!
“咱们怎么办?进墓室里来的蛇越来越多了,总不能坐以待毙吧?”我一脸担心地看向了阎菲菲,对着她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阎菲菲摇了摇头,给了这么一个答案出来。
“跑得挺快的啊!”
方玉追进了盗洞,慕容先生跟在她的身后,也进来了。
“你俩也不慢嘛!”我说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方玉跟我还真是不客气啊!话都还没说两句,她便拿着芦笙在那里吹了起来。伴着芦笙的“呜呜”声,那一大群她带来的蛇,全都朝着我和阎菲菲这边游了过来。
作为男人,在这种危急关头,我必须挡在阎菲菲的身前,好好地保护她啊!
“跑到我这里来闹事?你们这是当我不存在吗?”
赵缨络发话了?我还以为她当真是不管我们了呢?原来她还是要管的啊!
“噔噔噔……噔噔噔……”
这是琴声吗?听上去还挺好听的,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曲子。
那些原本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蛇,在听到这琴声之后,立马就全都掉了头,朝着方玉他们那边去了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方玉继续拿着芦笙在那里吹了起来,不过芦笙的“呜呜”声,在赵缨络的琴声面前,显得是相当渺小的。可以说,其已经完全被琴声给压制住了。
“不想死,就滚!”赵缨络又说话了。
她这话音刚一落下,慕容先生立马就掉头跑了。
慕容先生都撤了,方玉自然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了啊!明知道斗不过还斗,那是自找死路。
“你不是说不管我们吗?怎么最终还是出手了啊?”我笑呵呵地问。
“要不是怕脏了我的地界,我才懒得管你们两个。”赵缨络怎么也变得口是心非了?难不成这跟大姨妈一样,是女人的通病?
“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啊?挺好听的。”我有些好奇地问。
“连是什么曲子都听不出来,还好意思说好听?跟你谈曲子,与对牛弹琴无异。”
赵缨络这话可就有点儿伤自尊了啊?虽然在音律上面,我确实是十窍通了九窍——一窍不通,但她不能这样说我啊!
“我看是你瞎弹的,自己也不知道曲名吧?”我说了赵缨络一句。
“你瞎弹一个试试?”赵缨络有些生气地说。
“试试就试试,你以为我不敢啊?”我灵机一动,道:“既然要我试试,那你赶紧把门打开啊!门都不开,我怎么进去试啊?”
方玉和慕容先生虽然退出去了,但他们肯定没有撤,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的。我要不从赵缨络这里弄点儿能保命的东西,是没法和阎菲菲安全离开这里的。
还有就是,方玉现在是会控蛇的,而且能一次控那么多的蛇。我要是没有能治得住她的招,就算安安全全地回到了方圆斋,她跑来找茬,那也是一件麻烦事。
“门可以给你开,但只能你一个人进来,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进我这里。”赵缨络说。
“说得谁稀罕进去似的。”阎菲菲给我递了个眼神,意思是我可以进去,但必须得老实一点儿,不得有任何的非分之想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我看不需要三个,就只有两个,那也一样是戏啊!
“咔咔……咔咔……”
伴着刺耳的摩擦声,墙壁慢慢地裂开了一条缝。
我从那缝隙挤了进去,刚一进入墓室,那裂开的墙壁,便“咔咔”地关上了。
“你干吗?”我问赵缨络。
“跟你说话的时候,我不希望有别的女人打搅。”
赵缨络指了指白玉冰棺边上放着的古筝,道:“你不是要弹吗?去试试!”
“我试试没问题,就是怕弹得不好听,甚至可能是很难听,会吵到你。”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。”赵缨络瞪了我一眼,问:“既然不是进来弹琴的,那你进来,是要干吗啊?”
“虽然刚才你弹了一曲,把那些蛇给赶出去了,但它们都还是等在外面的啊!要不把它们解决了,一会儿我出去,一样会被它们咬。”我道。
“这与我有何相干?”赵缨络问我。
“你不会那么狠心,任由我被蛇咬死,而坐视不管吧?”我嬉皮笑脸地说。
“外面就算是再凶险,我这里也是安全的。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,再多的蛇都伤不到你。”赵缨络这意思,是想要把我留下来吗?
虽然她长得很美,就算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厌,但待在这狭小的墓室里,暗无天日的,完全不是人过的日子嘛!
“一直躲在这里面我会憋死的,再则说了,我才不想做缩头乌龟呢!”我笑呵呵地看着赵缨络,道:“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,你跟我说过,只要我把玉镯子给你拿回来,你会赏我个好东西的。”
“我都忘了的事儿,你居然还记得,记性不错嘛!”赵缨络淡淡地说。
“说过的话,你得认账吧!”我笑嘻嘻地看了赵缨络一眼,问:“也不知道你赏我的那好东西,会是个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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