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缨络走到了白玉冰棺边上,然后扭过头对着我喊道:“过来。”
虽然不知道赵缨络是要干吗?但我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。
“干吗啊?”我问。
赵缨络躺进了白玉冰棺里,淡淡地说:“你也进来,躺在我旁边,但心必须保持得跟玉一般纯净,不得有哪怕半点儿的非分之想。”
心像玉一般纯净,要旁边躺着的是阎菲菲,我绝对是做不到的。是赵缨络,那绝对是没问题的啊!更何况躺进白玉冰棺的赵缨络,身上穿的是凤袍,那玩意儿遮裹得严严实实的,我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想。
白玉冰棺里面的空间很大,差不多是一张双人床那么宽。躺两个人进去,可以说是轻轻松松。
赵缨络躺在了右边,我自然就躺在左边了啊!
冷!这白玉冰棺还真是冰棺,躺在上面,就跟躺在冰上一样,又冷又硬的,让人很不舒服。
“感觉这东西我有点儿消受不起,我得在里面躺多久啊?”我问赵缨络。
“既然是侍寝,自然得躺到天亮。”赵缨络说。
“陪你睡就叫侍寝啊?”我问。
“什么叫陪我睡?侍寝就是侍寝,别说得那么恶心。”赵缨络把脸拉了下来,凶巴巴地道。
让我陪她睡不觉得恶心,说出来她还觉得恶心了,这女人,真是让人没法理解,不知道她脑子里,想的是些什么。
不对,我感觉自己的身子,好像被这白玉冰棺给粘住了。与此同时,我隐约能感觉到,有一股子冷气,径直在往我的身体里灌。
“你不会坑我吧?”
虽然直觉告诉我,赵缨络应该是不会坑我的。但她毕竟是女鬼,这女鬼的心,可不比女人的心好猜,谁知道她那心里,究竟是个什么小想法啊?
“坑你又如何?你能跑得了吗?”赵缨络说。
现在人都给白玉冰棺粘住了,可以说是一点儿都动弹不得了,我还怎么跑啊?
“你要是敢放了我,我立马就跑给你看。”我道。
“放了你?”赵缨络冷冷地笑了笑,说:“好不容易才把你骗进来,我能这么轻易地就把你放了?”
“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?咱们就不能实诚点儿,打开天窗把话说明白吗?”我道。
“没必要跟你说明白,你只需要乖乖听话,我叫你怎么做,你便怎么做,那便是了。”赵缨络说。
“又冰又硬的,好难受,现在我需要怎么做,才能舒服一点儿啊?”我问。
“让心像玉一般冰清玉洁。”赵缨络说。
我又不是女人,怎么冰清玉洁啊?不过冰清玉洁的意思,跟心无杂念应该是差不了多远的。
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都已经躺进这白玉冰棺里了,我还是别再胡思乱想了,赶紧让自己的心静下来,把所有的杂念都给抛弃了吧!
在我心慢慢地变得安静之后,感觉自己的背,好像不是那么的冰了。与此同时,这白玉冰棺,好像也不像之前那般硬了。
至于那股子一直往我体内灌的冷气,现在也不那么冷了,其顶多只能算是一股子凉风,还是夏天的凉风,凉飕飕的,很舒服。
有意思,这白玉冰棺真是有意思。我才在上面躺了这么一小会儿,就感觉自己的身子,一下子变得通泰了好多。
身子变舒服了,我自然就慢慢地把眼睛给闭上了啊!
感觉我像是入了睡,但又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有意识,反正很舒服,也很奇妙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,在我醒来的时候,赵缨络已经没在白玉冰棺里了。
“要想走你现在就可以走了。”赵缨络淡淡地对着我说道。
“就这么就走了?外面那些蛇怎么办?它们会咬我吗?”虽然在白玉冰棺里睡了一觉,但我脑子并没有睡迷糊,仍旧是清醒着的。
“它们不在了。”赵缨络说。
“咔咔……咔咔……”
对面的墙壁上开了一条缝,赵缨络这是要送客了。
不知道自己在里面睡了多久,也不知道阎菲菲在外面怎么样了。我跟赵缨络告了辞,便出了墓室。
阎菲菲呢?她怎么没在这里?
“你把我菲菲姐弄哪儿去了?”我问。
“她自己长得有脚,去哪儿了我哪儿知道?”赵缨络说。
没工夫跟赵缨络瞎扯,我得赶紧去把阎菲菲找到。
从盗洞钻出来,我没有看到蛇,也没有看到方玉和慕容先生。
“菲菲姐!菲菲姐!”
我一边扯着嗓子喊,一边朝着马路那边走。
甲壳虫是停在马路边的,车窗半开着,阎菲菲在里面,她正躺着在那里睡觉。
“原来你在这儿啊?吓死我了!”看到阎菲菲在车里,安然无恙的,我算是大大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你不都给赵缨络侍寝去了吗?还来找我干吗?继续在那墓室里面跟她睡啊!”阎菲菲打了个哈欠,没好气地跟我说道。
“谁跟她睡啊?就算是要睡,我也得跟你睡嘛!”我笑呵呵地说。
“跟赵缨络睡着怎么样啊?”阎菲菲肯定知道我什么都没干,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淡定地拿这事来调侃我的。
“还行吧!就是太冰了一点儿,那白玉冰棺又太硬了一些。还有就是,一睡上去那玩意儿就把我给粘住了,让我一点儿都动弹不得。”我道。
“你说赵缨络叫你给她侍寝,是有什么目的啊?”阎菲菲没有再调侃我了,而是把话题扯回到了正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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